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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是鬼吗？”遇到个能交流的这东西，杨谦自然不会放过这个问题。
“哈哈，如果你说的是人类定义的那种鬼，我们不是。”赵竖哈哈大笑。
“那你们是什么？”杨谦追问。
赵竖说：“我们诞生的时候，就被赋予了名字，我们是虚妄之体，是一种介于存在和不存在的虚妄之体。”
也是虚妄之体！
杨谦想到了大佛寺门口的两大天王说的话。
他继续问：“你们也是因为香火才诞生的吗？”
“香火？”赵竖疑惑的摇了摇头：“方士，我不知道你说的香火是什么，但是我可以为你解释我们的由来。”
杨谦点点头：“你说。”
赵竖说：“我们是虚妄之体，虚妄之体是承载了人类强烈念头凝聚而成的特殊能量体，你说的香火应该也是人类某种念头。”
“原来如此，所以如果人类的念头是善良的，你们虚妄之体就是善良的，如果凝聚你们的念头是邪恶的，你们就是邪恶的吗？”杨谦问。
赵竖又摇摇头说：“方士，你陷入了你狭隘的价值观，虚妄之体是无法干涉到现实的，所以虚妄之体也谈不上邪恶还是善良，哪怕是以你们人类的立场来说。”
“不能干涉现实？那你们之前的行为……”杨谦点出赵竖的漏洞。
赵竖又摇摇头说：“那时候的我们不是虚妄之体，而是被污染了的虚妄之体，你可以称之为邪秽。”
“邪秽？”
杨谦想起了周平之前说的话。
邪秽爆发！
赵竖点点头说：“是的，邪秽。我们是依附在项王霸王枪上的念头，我们有的是为项王而死，更多的是被项王杀死的汉军。正常情况下，我们是不能在霸王枪上维持太久的。最多几十上百年后，再也没有人祭祀我们，我们便会消散。但是，不久之后，有个家伙写了本史记，我主人的光荣事迹从此被广为流传，这一传就是两千多年。”
“最初，项王之名也只是在读书人之间传。本来嘛，百无一用是书生，但是好死不死，从隋朝之后，科举考试确立，读书成为了唯一进入仕途的通道，读书人的势力突然暴增。也从那时候开始，我们诞生出了虚妄之体。但是，霸王枪被埋葬在乌江旁已经有几百年，与它一起埋葬的还有无数的鲜血和尸体，这给霸王枪造就了一个极其阴寒的环境。我们在这个环境中被滋养，你也可以说被污染，几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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