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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源就像是个小丑一样，被姜黎给各种耍。
每当他以为自己生出了希望的时候，就被姜黎给掐灭了那微弱的火光。
尤其是现在……
明明差一点他就可以成功。
就真的只差一点啊！
姜黎还想要再刺楚源几句，但是她没有机会了，因为她的手机响了起来。
是方子行。
姜黎可不敢让方子行久等，立刻接通了电话。
“你在哪里？我已经到了你发的地址那了，但是我不知道你在哪里？”方子行语气严肃道。
“你在外面等一下。”姜黎说完，就挂断了电话。
姜黎是个懒人，她原本想要指挥楚星云出去接人的。
可楚星云这个模样，看起来有点太惨了。
估计走都走不动了。
于是她只能亲自出去迎人。
目光又扫了一眼那些还在努力的想要去销毁资料的人，姜黎沉吟了一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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